“知道,明天给你带路。”黄夹克慢慢地说,他的口音说不清楚是哪里人,感觉鼻音挺重的。 “明天?今天不行吗”我急急地问道。 那个黄夹克摇摇头,那道疤也跟着晃动起来:“不行,太远了,明天去。” 他的话听起来一点余地也没有。 我站在门口犹豫起来。 另外一个穿黑色棉衣的男人小声地跟旁边穿着红衣夹袄的胖女人说了几句,那女人点点头,操着生硬的普通话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