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层也只剩下两面墙而已,一楼也是千疮百孔的。 钟平恹恹地说:“还是别去了,危险得很。” “去看看吧,来都来了!”钟梅坚持着。 看了看钟梅面色坚定的小脸,我点点头:“我们一起去。” 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或许微小之处,就有一线痕迹,我们不顾钟平的劝阻,踏步进了那屋子。 这里看起来像似一家店面,酒肆?饭庄?依稀可见有一块像台面一样的东西,上面遍布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