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站起来,把我拉到一边:“她说这里的土有腐蚀性,包括黑土地里的也是一样,她早上来看时,都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我从星河的身后看向湘琴,她一直低垂着眼睑专心地收拾那堆骨头,虽满脸的哀凄,可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我轻轻地说:“这样也好,不然一具尸体,怎么背得出去?” “姐,那个……那个实在是……”钟梅一回头,发现我们没在那儿,急忙跳过来抓着我。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