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锐的倒刺让我的手掌,几乎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了。 掌心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可即便是这样那条红线就好像钢铁一样一点儿都没断,裂开的皮肉避开了红线往下掉的一塌糊涂。 我根本来不及惊讶,当务之急是先救方圆圆。 我努力的低下头——这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有种想象不到的困难,大幅度的低头让脸皮上变皱的皮肉在一点一点的往下垂,伴随着低头的动作和脖子上的皮肉撞在了一起,遮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