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话都会习惯性的冲着我们的房间,冲着正对面的我,在看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鄙夷之色,就好像我是个不入流的坑蒙拐骗的臭道士。 “底价三千万,五百万一次。”她说道。 我歪着脑袋从她的身后缝隙里瞧着货品,这次的东西异常的小,似乎还是会动的。 我转了转眼珠问道:“这个底价是谁定的?如果钟离家也不能保证东西真假的话,她们凭什么定这样的价钱?” 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