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伎俩,在他这里不过是给头皮挠痒痒罢了。” “看见没,这血早就凝结成了豆腐脑,还是块状的,我这一剑下去,他浑身的臭血已经快要流干了。” 我同样的捂着胸口看着杨伟,说实话他流出来的豆腐脑状血液,还没早餐的一碗豆腐脑多呢。 也就是说,当初我们在郊外发现的血迹的确是他的,那时候他已经流了过多的血,早就超出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 如果肖琰一直在担心的,他的伟子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