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半之后,在某个方位停下了,而那些本来跳得很欢快的文字,突然排着队的挤到了一条线上,它们齐刷刷的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妈妈往那边看了看,然后一手托着圆盘,一手坚定的牵着我,往前走着。 她变幻了三次方位,最后才确定了下来。 我们站在了几乎是空地的中心地带,妈妈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冥想,还是在吹风,足足呆了几分钟,才低下头看着我,语气缓慢地说道:“该来的事情总会来,可是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