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应该走开,还是应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问题就是,李央是一居室的房子,卧房被他当成了杂货间,所有的东西都在客厅,我躲也躲不开,只能厚着脸皮坐在那里,端着碗筷淡然的看欣戚怎么收拾李央。 那次欣戚差点用她贼快的手术刀,帮臭道士剃个秃瓢,让他成为史上第一个光头道士——这里不得不穿插一句,李央说过,头发是道士的资本,几乎没有一个道士是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