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我什么都不是……” “啊,不对,不对,我是什么……” “也不是……” 我已经被谭子希的理论搞得语无伦次了。 我最对付不了的,就是这种随意凭空想象的女人,估计这会儿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了。 因为此时谭子希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从口袋里摸枪了。 我在迫于无奈地情况下,只能喊道:“我和肖琰一起来的,他正在六楼的案发现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