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献执拗地抿着唇不说话了,他看人很准,虽然同余聆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是也不知道为何,他便是愿意相信这个女人内心实际还是柔软的。 “为何?” “杀人能有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活下去。” 余聆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她饶有兴趣的直起身子,回头看着齐献,笑容讥诮。 齐献慌忙将鹅绒软被搭在余聆的身上,眼睛不敢在余聆的肌肤上停留。 余聆嗤笑一声,倒也没戳穿齐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