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羡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他抿着唇，说：“那学妹和幽冥也是游戏吗？”

一般来说，游戏里的情侣是都不可能当真的，但是看余聆和凌九幽的架势……却十分的不一般。

“不知道，也许吧。”余聆耸了耸肩，阻绝了苏子羡的打探。

“学妹也许不知道，当初开始这个游戏的时候，我还是为了你去的。”苏子羡垂着眼睑，自嘲一笑，低声说道。

余聆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