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叔,你放心,就是远嫁,重楼那臭小子我也绝对不会饶过,只是我还没想好收拾她的理由罢了。”如果她以色令智昏的名义收拾重楼,那肯定不成的,因为他们上面还顶着一个更色令智昏的,总不能以 下犯上去教训自己的父皇。 “你想怎么收拾,陈叔都会帮你,虽然咱们在这南境多年,我在京中还有些势力的。”陈元庆轻声说着,好像收拾一国的君王只是家常便饭一般。 “陈叔,原来你还背着我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