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之下，受了重伤的齐笛再也无法抵抗，直接倒在地面。

顾枫坐在沙发上，也没收起威压，而是端起另一杯红酒，抿了一口之后，挑起了齐笛的下巴。

虽然房间中很黑，没有任何光线，可顾枫依旧能看到齐笛视线中的怨恨跟屈辱。

“你很不服？”顾枫问道。

“对！”

“我就这么招你恨吗？”

顾枫开口道：“我跟你哥哥的恩怨，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