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想摆脱他,干脆直接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呗!反正事情都解决了,是谁都不重要了。” 楚帆瑜听见这话,感觉到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不但心里没觉得舒服,只感觉更难受了,她这话摆明了还是在说他,他眉头皱的厉害,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在她心中的恶劣形象去掉,但是余笙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只能自己难受。 余笙看着他挡在自己面前,只能无奈的问道:“你还想干嘛?” 楚帆瑜平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