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声传入楚然的耳朵,男人薄唇微微勾起,心情是久违的愉悦,起身回房间也打算洗个澡。 余笙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镜子里面的人,那是她吗?头发乱七八糟的,衣服本来就是脏兮兮的不说,到处是血迹和污垢,可是她的脸是什么回事?这几天过得担惊受怕,兵荒马乱的,余笙已经几天没有照过镜子了,原本白嫩的皮肤因为冬日的干燥已经起皮了,云南那边紫外线本来就强,皮肤也黑了不少,脸上几道细小的的伤口已经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