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他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威胁到余笙的了,只能干巴巴的生气。 “……”余笙感觉到他的怒火,舒服的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调整了一个十分惬意的姿势,看在楚帆瑜这么关心她的份上,还是放软了语调,毕竟这次的事情她确实有错,“我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吗?好了,这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对,而且我要回江城也怕打扰你旅游的心情嘛!” 远在云南的楚帆瑜听着她略带慵懒的腔调,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俊脸更加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