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季白间回到座位上。

宋知之就这么看着季白间，她很清楚像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想要做点什么很方便，但莫名就会觉得季白间好像方便到……不寻常。

季白间感觉到宋知之的视线，眉头微皱，“有什么就直说。”

“你比我想的高深莫测。”宋知之直白。

“所以后悔了？”季白间扬眉。

“倒不至于。”宋知之敛眸，“你越强大越能保护我，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