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大一个刀口的印子,从腹部一直到胸口的位置。 “不深。”季白间知道她被惊吓道,解释说,“所以只是皮外伤,好得很快。” 宋知之咬着嘴唇。 分明自己受伤这么严重还一直在安慰她。 季白间这个男人,这个讨厌的男人。 她眼眶红透,强忍着给她一点一点的擦拭碘伏,确定伤口已经止血,才用纱布,有些笨拙的给他包扎了起来。 处理完毕,季白间似乎重重的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