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首席说笑了。”季白间直视着钱贯书,“钱首席不是一直都不想放过我吗?我也就是在自保而已。” “你可不是在自保。”钱贯书很肯定,“你的所作所为,我一不留心就会遭了你的道。” “事实上钱首席还是可以这么平安无事。” “彼此彼此。”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僵持着,钱贯书抬头看了看准备拆迁的还房楼,他说,“要不要上去看看?” 季白间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