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范建明耸了耸肩：“那你们就按法律的程序办事呗，本来我是不想麻烦你们警方。反正所有证据都在这里，你们也看见了，是他们不依不饶地袭击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领导点了点头：“虽然每次事故都是他们挑起来的，但结果都没有出人命，不仅如此，最终死伤惨重的还是他们自己。虽然我们清楚他们的身份特别，可又不能以间谍罪惩治他们，毕竟他们在国内没有确切任何情报，针对你又只能说暗杀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