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瘫软地坐在椅子上。

如果范建明被击落，他最后的一根稻草都没了，还能怎么样？

将军们愿意带着士兵撤退也好，投降也罢，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无路可退，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除了开枪自杀之外，他没有任何选择。

是的，如果天空中还会出现直升飞机，那一定就是范建明。

如果范建明被击落，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