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阿鲁加面部肌肉显得非常僵硬,即便想苦笑都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落水狗,甚至有点过节老鼠的意思. 如此狼狈地流亡N国,不管等待他的是什么,阿鲁加都提不起任何精神。 范建明在驾驶室里,给N国最高长官打电话,告诉对方自己已经返程。 N国的最高长官挠了挠头:“范执行官,接受阿鲁加先生是必须的,问题是我还没想好如何安排他,甚至你们在什么地方降落,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