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说道:“我正准备跟你汇报这事呢,个人觉得你应该以最高长官的名义,向他发一份贺电。” 最高长官显得有些尴尬地笑道:“这边我们接受阿鲁加先生流亡,那边又给他发贺电,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呀?” 范建明苦笑道:“如果谈人情的话,这样做确实不同,但这是政冶,尤其是涉外的政冶,即便是表面文章也不得不做呀!” “我们的邦交国只有两个,W国差不多已经沦为西方的傀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