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恍若陷入天上云彩，柔软得恍若彩霞绽开。

成全她？

捅她一剑是成全她？

什么诡辩歪理？

难道她以为这样狡辩，自己就会原谅她在她身上，捅了两个血窟窿的事实不成？

秦羽墨不禁怔了一怔。

紧接着，她的精致细眉蹙了起来，似不解似疑惑，淡色的唇瓣紧抿，冷冷地翕动了下，主动问道。

“付寒露，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白墨抱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