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的声音,血滴子的口自动打开,刀刃从宋星辰的小臂里抽出来,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这里有一些消过毒的纱布!”孙冰心拿出一个塑料袋。 “赶紧包扎一下!”说着我把外套脱下来,用牙齿撕下一些细细的布条。 宋星辰自幼习武,危险意识比常人敏锐不少。在血滴子罩下来的瞬间,他一伸手挡住了,而且让刀刃避开了手腕,否则这种三百六十度的划伤,恐怕左手不保。 我和孙冰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