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哪知道青木乌刚刚扫过卷轴之上第一行字的时候,先前的话语便如鱼刺突然卡到喉咙般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乃是一抹浓浓的惊意。 “这……这……这种说法,好像……好像……” 青木乌一行行看下去,口中不断喃喃出声,其心中哪里还有刚才那种不屑的感觉? 他只觉卷轴之上所写的东西,简直就是为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得他对毒脉之术的理解,在这顷刻之间就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