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额头之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滑落,明显是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可……可恶!” 李公年虽然表情极其痛苦,可是心中也和那些围观的炼脉师们一样,有些不能理解,他可以感应到自己是中毒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云笑给施了毒。 “难道仅仅是因为那足尖的一次接触?” 当此一刻,李公年脑海之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个细节,同时想起那三足蟾蜍将自己毒鳞尖喙鳄给冰冻的一幕,仿佛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