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不起!” 银瓶根本没有去管那略有些红肿的掌印,而是退开一步,朝着雷破桓深深跪拜。 多年的养育教导之恩,哪怕一开始就怀有目的,终究是不可能抹除的。 “不要再叫我老师,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 雷破桓似乎有些意兴阑姗,口气倒是恢复了平静,这话说完之后,便没有再去管跪在地主的银瓶,径直朝着北门缓缓走去。 身后的银瓶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的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