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父子入内。 这宅院不大,堂上也不算宽敞,却收拾得整洁。 落座之后,李尚亲自煮茶,放在我面前的案上,愧道:“舍下简陋,只有粗茶招待夫人。” 我谢道:“粗茶足矣。” 看向李尚,他与上次病恹恹的样子相比已经判若两人,不但精神很好,面上也不在是黄蜡之色。如果不是身形仍然瘦弱,根本看不出这是个生过大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