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郯说。他拿开我的手,指节卡在铜扣上,三两下就把腰带拆了开来。 铁衣一下松开,鳞片“叮叮”晃动。魏郯将腰带放在椸上,再转向我时,自然地微微张开两臂。 那意思是接下来该你了。 我再伸手向前,去解他的肩甲和胸甲。 那些绳结很好解,我一块一块地拆下来,魏郯把它们放到椸上。 他赶了一天的路,露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