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问我去哪里。 我苦笑,是啊,去哪里? 魏郯娶我本是假意,现在又送着我来这边,想来是不打算再让我回去的。 裴潜呢?我叹口气。对他,我的心情一言难尽,他做出这么许多,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过去种种,又岂能说忘就忘? 我若跟了裴潜,“傅嫤”两个字,大概从此就会变成“傅氏”被写在魏氏祠堂的牌位上,而我从此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