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闷捶。 对啊,竟忘了雍都还有生意! 我抓狂,用指甲挠床板。 虽然我刻意地不想跟裴潜太靠近,但他旧伤复发是为了我,探望他还是成了每日必行的功课。不过跟第一次不一样,我只在白天去,并且每次挑的都是饭点,落在别人眼里也就不会那么暧昧。 魏安仍然对这几件事很有意见,一连几日不跟我说话。我每次去看他,他要么在弄他的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