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再度受伤,马车劳顿,旅途又变得苦不堪言。 我身边的人对我这般状况表现不一。 魏郯照旧把我抱上抱下,指手画脚。 魏安似乎很高兴,歇息的时候拿着矩尺跑过来,对着我左量量右量量,还拿出一块木板让我看。上面,他用炭条画了一个车不像车榻不像榻的东西,这就是他口中的“推车”。 阿元则是唠唠叨叨,一时忧伤地说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