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很安静,我隐隐听到庭院里夜莺的叫声。 过了会,魏郯突然低低道:“我才要出门,周太守就将那些女子塞了来。我正装醉,不好当面拒了。”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又说起这个,片刻,道:“嗯。” 魏郯的手臂微微收紧,呼吸的热气灼在耳后,引得我的肌肤一阵发麻:“不信?” “夫君所言,妾岂有不信……”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事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