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靠着舅父留下的余财维持,可是乱世之中,家财因流散遗失乃是常事,因此入不敷出,并不罕见。 舅母能寄予的最大希望,恐怕就是我的表兄乔恪了。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办这寿宴的目的。 出乎我的意料,当我问魏郯跟不跟我一起去的时候,他答应得很爽快。 “备了寿礼么?”他问。 “不曾。”我一边在箱子里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