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看着,却漫不经心。脑子一直在梳理着晨早的那些事,一刻也不曾停歇过。 其实,我很庆幸方才魏慈来打断,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魏郯。 他把我从那树林里拽回来,刚坐下就滔滔不绝地把他与徐后的事说了一通。末了,还对我说什么天长日久,不必遮掩之类的话。 我倒不是在意魏郯与徐后的事几分真假,他对我说了许多,无非是要告诉我他对徐后的态度。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