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妾怎可助她离家出走?” “哦?”魏郯的眉头玩味地挑起。 “夫君既然都听到了,怎不出声?”我不想被他牵着走,将话锋掉了个头。 魏郯毫无愧色,眨眨眼睛:“我是想出声,可阿安先打断了。”他摸摸下巴,“妇人心思果真奇异,舅夫人和乔女君怎笃定能入府?须知夫人连灭灯的都容不得……” “她们是夫君送走的。”我脸一热,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