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露出不正经的笑,“夫人若心急,不若夜晚再努力些。黄绢上的图,你我才练了八幅……” 这流氓什么都不懂,我索性绕开他,让阿元去问李尚。李尚得知之后,立刻四方探询。他从常光临延年堂的贵人那里打听到,太医署里的汪太医最擅长调理孕育之事,经他之手得子的妇人不少。于是,我择了日子,将汪太医请到了家中。 诊脉又问了些日常之事以后,汪太医抚须微笑道,“夫人身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