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在他的鼻子上方,我收回,若无其事地微笑:“妾见夫君不曾更衣,欲为夫君更衣。” “哦?”魏郯亦扬起唇角,片刻,眯起眼睛伸个懒腰。 我心里感到遗憾,正要起身,魏郯的手臂突然伸过来,把我搂倒在榻上。 “夫人可知,为夫今日在想什么?”他的呼吸里带着酒气,悠悠带笑。 我挣扎两下,他不松手,我也就乖乖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