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来。他的病如何了?南方比北方湿热,会不会越来越重?想没多久,忽然又觉得自己也许是瞎操心,魏郯那样皮糙肉厚的流氓…… 魏安仍然带着他的那些工具,路上得了空就拿着一堆木块敲敲打打,我看了看,觉得那形状像是船。 “到了骐陵,四叔就能见到许多船了,说不定舅氏还会让你造一艘真正的船。”我微笑地对他说。 魏安挠挠头,忽然道:“我造的船和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