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墨,还有矩尺、圆规。”魏安道,“胶漆、金件也没有。” “做个车怎这般麻烦?”军曹不耐烦地说,“没有。” “没有便不做了。”魏安不急也不恼,平静地说,“你家主公去不了扬州亦无所谓,不成事,罪责便在你。”说罢,转身回了屋里,把门关上。 军曹脸上半红半白,瞪了一会,悻悻拂袖而去。 我不得不承认魏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