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几乎停了一下,看着魏郯,只见那脸上并无异色。 “行镖?”我心虚地笑笑,问,“夫君怎知公羊公子行镖。” “嗯?”魏郯看看我,道,“偌大雍都,进城的货物哪个不经城门,京兆尹岂会不知。” “如此。”我颔首,思绪却飞快。延年堂虽是公羊刿运的货,不过李尚早留了一手,延年堂表面上的主人是蔡让,李尚和李焕从来不在延年堂露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