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元对视一眼,连忙进门。 只见魏傕坐在榻上,脸色沉沉地盯着魏郯:“什么庸医!逐出去!” 魏郯忙道:“父亲,韦扁鹊乃神医传人,尤擅针砭,父亲风疾日久,不若一试。” “我无疾!”魏傕一挥手,躺回榻上,“都出去!” 众人相觑,皆不出声。 韦郊浓眉弯着,两眼垂视,却昂着头,一副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