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拭拭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腹中的疼痛变得厉害了,我更加难受,紧攥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稳婆在一边见状,苦笑道:“少夫人,最长也不过一两日,莫担心,少夫人胎位端正,定是无碍。” 我看看她,又看看魏郯,深吸口气。 “夫君出去吧。”我擦擦眼泪,松开魏郯的手,低低道。 魏郯脸色有些不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