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妇架着我,身后垫着厚厚的被褥。我的精力全然被那个挣扎着要出来的物事拽了去,咬着牙,听着旁人不断地说“用些力,再用些力”。 我咬着巾帕,喘着气,不知是否幻觉,每当稍稍停下,似乎听到外面有一个隐约的声音传来,又低又沉。 “阿嫤……”似乎有人在唤我,像是魏郯,又像是母亲。 当一声啼哭的传入我的耳中,身上已经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