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放她去睡吧。”我说。 魏郯依言,又小心翼翼起身,将她放到小榻上,看了一会,才坐回来。 二人相对,魏郯抚抚我的头发,俯下来,把脸埋在我的颈间。 阿元和仆妇们早就出去了,屋里除了阿乖,只有我和他。生产以来,我们每日只有这时候可以温存一会。 “今日累么?”我轻轻抚着他的鬓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