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重臣。”魏婕妤似在咀嚼这二字,唇角弯了弯,“夫人可信命?” 我一怔。 魏婕妤却没说下去,道:“郭夫人该久等了。”说罢,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皇宫里待了几乎整日,回到府中的时候,我已经十分疲惫了。乳母正抱着阿谧在庭中看蝴蝶,我才进院子,她的眼睛立刻从花草上面移开,望着我,“啊啊”地唤。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