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见过礼,在郭夫人的右边下首坐下。 魏昭亦一身布衣,似乎操劳太过,眼眶有些深陷,一双眼睛显得更是深沉。 郭夫人看着我,叹口气,神色悲戚:“可怜我这儿妇贤淑知礼,又正当年轻,竟遭此噩耗……”说着,她掩袖拭泪。 一旁的张氏忙连声劝慰。 我低头道:“姑氏节哀。” 郭夫人叹一口气,拉过我的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