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又是紧张。李尚告诉我,太医署又向蔡让求药了。 这可谓好事连连,我盘算着自己能分到的钱,吃饭都觉得香了许多。 可是有一日,阿元从柴房回来,却神色紧张。 “夫人,今日我去取信,却不见有信。”她低声道。 我正与阿谧玩耍,道:“怎会?李掌事未送来?” 阿元想了想,道:“父亲的信一向守时,从未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