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我提刀就要杀人。”一个院子中,两个汉子悄悄说话。 “咱们是不能忍,但朝廷未必不能,这些年他们不就这样一直忍吗?”令一人道。 “说的也是,不过这事若是朝堂也能忍,咱们以后还是莫谈国事了,随他怎么样,不搭理了。” “嘿嘿,说得对,不问了。” “” 一间酒楼。 商贾伸头望了眼外面,见无人,将包间的门关起来。 “这事是真的,从荆州